陆沅不由得抓紧了慕浅的手,冲她摇了摇头。
他从八年前,甚至是九年前,十年前就已经喜欢我了。慕浅依旧不紧不慢地说着,那些在你眼皮子底下的时候,他就已经喜欢我了,甚至有一次,你在门外敲门,他在(zài )门后抱着我,你知道吗?
慕浅喝了一口牛奶,这才低低开口:您怪我吗?
他话音刚落,慕浅已经转身,三两步上前,推开病房的门就走了进去。
他正躺在手术台上跟死亡竞赛,她进不去,看不见,去了也只能守在手术室外,看着手术中的那盏灯发呆;
他的病情诊断书、他的伤口照(zhào )片、他内脏受损的检查报告、他全身多处骨折的胶片、甚至连他手术后,医生接连下达的三张病危通知书,通通都能在病历里看到。
搜证已经差不多结束,口供也都录完了,就是楼上——
你的确该(gāi )杀了我,知道为什么吗?慕浅再度开口,因为你儿子最喜欢的人,就是我。如今他命(mìng )悬一线,马上就要死了,你杀了我,让我去陪他,那还算是你疼他。
……